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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缬历史

"夹缬"做为最古老的一种印染艺术,始于秦汉时期,盛行于唐宋,隋炀帝曾令工匠们印染五彩夹缬花罗裙,赏赐给宫女和百官妻女,唐朝时期,夹缬色彩斑斓,极为盛行,官兵的军服也用"夹缬"来做标识,唐代诗人们也留下"成都新夹缬,梁汉碎胭脂"、"醉缬抛红网,单罗挂绿蒙"的诗句,夹缬艺术到了唐代非常的盛行,(敦煌莫高窟彩塑菩萨身上穿的多是夹缬织物),《唐语林》引《因语录》云:"玄宗时柳婕妤有才学,上甚重之。婕妤妹适赵氏,性巧慧,因使工镂板为杂花之象而为夹缬。因婕妤生日献王皇后一匹,上见而赏之,因敕宫中依样制之。当时甚秘,后渐出,遍于天下。"此语虽不足全信,但也说明早期夹缬工艺是扎根于民间并传到宫廷的。到了宋代,朝廷指定复色夹缬为宫室专用,二度禁令民间流通,夹缬被迫趋向单色。进入元明后,工艺相对简单的油纸镂花印染风行中原,夹缬终于湮灭于典籍,一般认为已经绝迹。但它并没有完全根绝,而是又回到民间顽强地生存下来。
就在温州市苍南县一座不足100平米的民间小作坊里,至今仍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这种最古老的织染工艺。这就是中国最后的夹缬作坊。

现状发展

温州夹缬稀世而独立.
宜山 夹缬

宜山 夹缬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夹缬当时尚是温州的婚嫁必备之物,在民间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被冠以"方夹被","双纱被","敲花被","大花被"等美丽称谓;或凭图案呼为"百子被","龙凤被","状元被"等。闺女一旦许下夫家,娘家必为她张罗夹被--挑个好日子纺纱,织布,然后送往染坊,夹上16方或12方寓意吉祥的蓝白图案。一些地区,如永强,甚至认为新婚夫妇若不盖双纱被,小家庭必将不和睦,或短寿夭折,或无儿子。而女方的娘家将不断地被子人埋怨:"嫁囡儿连一床双纱被也没有!"所以即便是最贫困的人家,也要赶制一床单纱纺制的"单纱被"以备女儿出阁之用。另一些地区,如永嘉,则较为通融,常由男方出棉花,女方纺织成被,唤做"娶一个老婆,几哩棉花,几哩贮麻,几哩财礼银。"
染坊出来的夹缬为窄长条,取回家,裁成被子,图案两两相向(前2幅头朝上,后2幅头朝下),以便抵足而眠的夫妇均能看到端端整整的"百子"。结婚那天,为了讨彩,常用胭脂点染图中人物唇部,或以红色双线绕被边挑缝一匝。姐妹们边弄胭脂,红线,边为新嫁娘吟唱:四角四耳朵,四四十六堂.堂堂放八仙,嘴嘴放横胭...
夹缬是约在1300年前唐代发明的中国古代的传统工艺,它是用雕成对称的花版将织物夹在中间进行染色,属于我们今天所称防染印花中的一种。夹缬虽在辽宋时期依然兴盛,但到明清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到近代基本绝迹。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意外地在浙江南部温州地区又找到了民间流存的夹缬作品。经过传统艺术以及文化遗产的学者们和爱好者们的大量工作,基本弄清了浙南夹缬的工艺、艺术、分布及传承情况。2005年,浙南夹缬被列入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制作流程

①土布的准备:取长10米、宽50厘米的干净棉布浸水、晾干,等分折成40厘米长左右,做好记号,卷在竹棒上。
②靛青的准备:将靛青染料分数次加入水缸,均匀搅拌,使靛青发酵,缸水温度以15℃至20℃为宜,正常色呈黄。同时以石灰调节靛青水的酸碱度,一般沉淀6-8小时,待缸水呈碧绿色,即可浸染。
③装土布于雕板:利用竹尺,对照棉布上的标志,将布依次铺排于17块雕板之间,然后拴紧雕板组框架,拧实螺帽。
④入缸染色:利用杠杆吊雕板组入缸,开始染色。浸染半小时左右,吊离染缸,于空中稍作停留;进行第二次浸染。然后将雕板组上下翻转,做第三、第四次浸染。
浸染过程中注意整理棉布摺皱处,以防发粘。
⑤卸布洗晾:将布从雕板上取下,平铺在河水中漂洗,然后甩于高竹架上晾干。

作品欣赏

"夜会"
在这幅作品里,一对男女挑灯相会,男深情女娇羞,而且好象双腿交缠,画面凝练而逼真,比<;夜宴>;精彩多了。

夹缬重生

温州的夹缬作坊历来只是代工,不参与市场经营,基本上是家庭制作模式。雇上三四名师傅的,便已是很大的业主了。各县、各地区都曾有过相对规模较大的染坊,即“中心”。现均已不存。
1988年,由于偶然的因缘,浙南夹缬再次复生。
薛勋郎,苍南人,1942年生,当过兵、务过农、经过商,后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在上海经营“中国蓝蓝印花布馆”的日本老太太久保麻纱,又应邀带去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旧土布。久保随手一翻,居然翻出一块夹缬土布!顿时惊喜莫名。因为当时的学术界普遍认为这种古老的手工艺在中国已经失传。薛勋郎告诉她:这种土布在温州十分普通,但现在确已停止生产,约有二十来年了。不过,薛认为要恢复生产并不是很难。久保当即资助了一笔启动资金。
薛勋郎回到苍南宜山。打听到家乡当年最有名气的染坊当属湖广店戴氏家族的聚丰印染行。他找到戴家,想聘一位师傅。戴氏百多年印染传家,兴盛期七房子孙俱独立经营染坊,此时虽已改行,祖宗的光辉却是牢牢镌在心头,哪里愿意去一个“外行人”家里做替工?一口回绝了。薛不死心,继续做戴家人的工作。后来戴氏六房传人戴志学向薛推荐了朋友陈康算。
陈康算1923年出生于龙港镇,年轻时在金乡王姓染坊里当学徒,“出师”后来到湖广店,在戴氏五房戴乃玉家做师傅(用陈康算的原话是“做长工”),和六房的少东家戴志学成为莫逆相交的好友。1950年代后戴家生意逐渐低落,陈康算告辞回家,织、卖土布为生(陈的土布仅染色,而不做成夹缬被;因为做夹缬需开染坊,要一定的资金)。薛勋郎找上门时,陈66岁,夹缬手艺搁下已30多年。
听说年轻时的手艺还能派上用场,陈康算顿时来了兴趣,答应“试试看”。试了几次,出来的颜色都不对。陈去湖广店找戴志学商量。二个老朋友细细回想几十年前作业时的一个个细节,分析问题所在。陈回宜山薛家,又试了几次,终于成功。
薛勋郎的这批夹缬作品来到上海后,久保麻纱布置了一个专间展出。
台湾《汉声》杂志也在关注着传统蓝花布的动静。1997年10月份,东南大学艺术系教授刘道广先生偕同《汉声》同仁来到苍南宜山。
由于销路有限,当时薛勋郎的夹缬作坊已准备停产。《汉声》杂志社、蓝蓝印花布馆各自认购500条。这千条夹缬,使薛的作坊又延续了一年。而《汉声》三下江南,在薛的作坊里手记机摄,于1997年底出版《夹缬》单行本,在台湾、日本同时发行。日本也有夹缬工艺,但称作“京红板缔め”,一种白底红图案的高档织品。由于中国久无夹缬消息,日本工艺界并不认为“京红板缔め”与中国古老的夹缬技艺有传承关系。《夹缬》无论在资料、述说、论述等方面,都做得无懈可击。日本工艺界震撼非常,急忙派了人跟到浙江、温州、苍南、宜山,跑了薛家,又跑戴家。
但薛家的作坊终究陷入停产状态。对此薛勋郎十分无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由于偶然而与夹缬结缘。他不了解古老的夹缬辉煌的历史,也不是雄心宏愿要做一番传承千年工艺的伟大事业,他只是指望靠自已的一门手艺养家糊口而已。夹缬作坊惨淡经营十几年,专家惊叹、媒体称道,即使他受宠若惊,又使他困惑:真的这么好?这么重要?可他的作坊依然没有生意呀!他只能另谋活路。
夹缬制作三要素:靛青、雕板和土布。土布各家自织,染坊各地均有,靛青则以地区取胜。而雕板,就更集中于一两家了。目前我们所知,惟瑞安苏姓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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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原声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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