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化:外敌入侵、新文化提倡、简体字普及……一些列原因构成了中国数千年文化,在19世纪中叶到20世纪中叶的大断裂,人们从此不识繁体,不知古文,也因此使得文化中诸多珍贵的因子无法传承——无可否认语言是文化流转的重要载体。新文化和简体字很大程度上扫清了“文字文盲”,功不可没,却造成了另一种文盲的形式——文化文盲。望近日内地对国学的回归,多些参与,多些内涵,少些空谈,少些炒作。
关于传统:曾于2001年开始,惊诧于中国传统的戏曲之为“国之精粹”。大概多数人初入昆曲都是宿命在燕起莺飞的初春或残荷听雨的仲秋开启了一处偶遇的窗棂,掸落擦拭了多年的尘土,掀起尘封,竟被眼前的温婉柔转抑住了步子——在牡丹亭畔邂逅了杜丽娘和柳梦梅,在泊船江畔送别了张倩女和王文举,或在庙堂聆听了妙常和潘必正,当然也或是关大王单刀赴会视阔江水,抚古道今……从此一头栽进昆曲中无法走出。如今虽没有当年“虎丘唱会”万余人滴泪听曲那种气势,却也可以穿越喧嚣的世间、飞速流转的韶华,透过生命的灵秀,净心于“落叶惊残梦”的“水磨唱腔”。
关于城市:生活在城市有一个好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疏远使得自我空间变得很大,多元化的生活给自由留下了更大的余地。人们不再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路变得更多也更宽,生命会迷失,也因为迷失而醒来。
关于梦想:梦想存在的理由永远是在实现的过程中找寻真正的自己,而并非是一种无聊的证明。社会的评价机制如果一旦内化为自我梦想实现的步骤,并亦步亦趋来迎合,那生命意义的真空将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