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白慧玉好学不倦，中学毕业后， 征得其父白润卿同意，入上海某大学求学。经同学林馥贞介绍，认识医学院毕业生钟启之，一见倾心，坠入情网。不久，慧玉怀孕，馥贞建议他们提早结婚，然后再向双方家长疏通。不料启之托词拒绝。后因钟母爱慧玉 温雅贤淑，启之才勉强草率举行婚礼。婚后，启之一反常态，对慧玉表示 冷淡，并常借故外出不归。启之有表 妹志芳，钟情表哥，遂从中破坏，计邀启之返乡同游，怂恿启之致函慧玉，提出断绝婚姻关系。慧玉接信，悲痛万分，竟投河自尽，幸为一老妇救 起，收留在家。不久，慧玉即分娩一子。白润卿获悉女儿遭遇，将孩子留 养老妇处，接慧玉返家，擅自作主， 将女儿嫁与富绅严立人。慧玉婚后又产一子，取名德馨。数年以后，立人患脑病举家迁黄山疗养。不久，德馨 也染重症，立人耗巨资延请留德医学 博士前来治疗，谁知博士即为钟启之。原来志芳与启之婚后不久即去世。启之孑然一身，思念前妻，恳求重修旧好，慧玉积恨难消，严词拒绝。德 馨经启之悉心治疗病愈。某年夏天， 德馨与邻童祥麟去海滨游泳，不幸同遭灭顶。正当慧玉抚尸痛哭，邻居老 妇来认祥麟尸体，慧玉一见，方知祥 麟亦为己子，愈益悲痛，要求立人合葬兄弟俩。不料立人反责慧玉不贞， 绝情离去。慧玉刚葬两子，仆人送来 其父逝世电报，慧玉阅后，昏倒在地，口中频呼两儿名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