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最深的是他讲到王船山先于黑格尔提出“理性的机巧”（The Cunning of Reason）的思想。他说“理性的机巧表现于一种曲折的或矛盾进展的历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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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在《小逻辑》中提到一个我们不太熟悉的概念：“理性的机巧”(die List der Vernunft)。它的附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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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机巧
The cunning of r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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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认为，人类及其活动不过是理性借以实现自身的工具，即所谓理性的机巧，人类自由因此不过是理性的自由。
Hegel believed that humans and their activities were just tools used by rationality to achieve its own, which means the so-called rational ingenuity and human freedom were only rational 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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