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他在洛杉矶举办了一个叫勉强合法(Barely Legal)的展览。他说，“艺术要是能改变什么，那也是用非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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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合法
Barely leg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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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认识到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必须合法的时候，勉强合法就是在“正直”方面的不合格。
We recognize that while all our actions must be lawful, mere lawfulness is an inadequate test of integrity.
you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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