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唯理的、数学的序列音乐和推测统计学相反,在50年代出现了以美国作曲家J·凯奇为代表的偶然音乐和以德国作曲家K.施托克豪森为代表的不确定性音乐。和其他现代派音乐不同,偶然音乐并非一种技法,而是一种思想和音乐观的表现,来自中国的易经和佛教的禅,特别是其中的神秘主义。在这种音乐中,凯奇甚至把沉默的无声也看作是音乐,过去把音乐中的休止看作是无声之音的作曲家大有人在。然而象凯奇这样把沉默的无声之音与有声之音等量齐观,甚至把它看得比有声之音更为重要,却是前所未有的。
大部分人都有些音乐能力,但这种能力比说话能力的不确定性要大得多。
Most people have some musical ability, but it varies far more than their ability to speak.
象征主义文学作为现代派文学的开始,极力追求作品的音乐性,用音乐的不确定性来表现作者的某种情绪。
Symboilism, as the beginning of modem literature, does it's utmost to pursue the musicality of the works, which USES the uncertainty of the music to disclose a certain mood of the 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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