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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生是1968年生人,他曾学习雕塑,但真正令他在艺术界崭露头角的却是他的影像和摄影作品。他1997年到上海,先在公司做雕塑,他说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公司里做一辈子,就开始自己画画。1999年末他认识了现在成为录像和装置大腕的徐震和杨福东等人,觉得自己也能做出和他们一样优秀的作品,就借来机器开始拍摄自己的短片。2000年他做出了短片《会咳嗽的曲线》,接着又一口气做了摄影作品《水》和《嗨!拉娜》,开始在当代艺术界广为人知。去拜访陆春生的时候,见面地点约在他新的工作室,位于上海南部闵行区的一个工厂里。陆骑着一辆小轮自行车滑过来,远远的扬起右手打招呼。这个工作室是他新租下的,原先是个服装厂的车间,层高就有5、6米,由于是新搬过来,很多东西还没装好,零碎的堆在墙边,但是书架上的录影带和他收藏的唱片却已经整理好了。
理解陆春生的作品是艰难的。他的作品晦涩难懂,不管是他的影像作品,还是摄影作品,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次观看后,就能理解其中的含义。这个晦涩的历程甚至从作品名字就开始了,2003年他的影像作品名为《夏天时谋杀托洛斯基,金融界的先生们更消沉了》,2005年他的摄影作品名为《对科幻小说最愚蠢的抨击之一是认为它不能预测未来》,在2008年他的回顾展上,《唯物主义者都睡着了》的展览名也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在晦涩的表面下,他的作品似乎拥有一种镇定的力量,一旦看过,那些影像的印迹停留在大脑里迟迟挥之不去。《化学史》里面伫立在海岸线,伸手向着天空的男人,《我要做绅士》里面像木偶一样定格在柱子上的九个人,《嗨!拉娜》里面头顶着墙壁,好像在忏悔着的人和雕像,这些作品令观众产生了梦魇般的体验。这种感觉,在和陆春生谈到布努埃尔时找到了出处,他说布努埃尔给他的感觉是,一旦看过之后,就会一直想着它,记着它,即使它是一个大闷片。陆春生喜欢超现实电影先驱布努埃尔的作品,其实他自己的作品也给人这样的感受。
在我看来,看陆的作品,就像是在解读一个人的梦境,任何把情节和画面逻辑化的尝试都是徒劳的,观众能够切实把握到的只有情绪。也只有当观者完全融入了陆春生通过作品构建的情绪牢笼之中,才能够在他晦涩的镜头语言里,找到一个若隐若现,似乎能够理解他的意图的小路,才能隐约见到他一直在表达的“世界上的神秘之物”。我相信这些“神秘之物”就是陆春生的源泉,它们不光在梦魇里光顾他的头脑,还化作弗洛伊德的白日梦与他天天相伴。陆春生喜欢随时带着纸笔,把这些东西写下来,画下来,把有用的集合到一起,最后这就成了他的剧本,这就是他的创作状态。
除了创作以外,他最有热情的事情是音乐。他说到自己最喜欢的英国七十年代乐队Joy Division的时候非常起劲,起身从庞大的CD架拿出Joy Division的三张原版CD递给我们看,看得出来这是他花大力气收来的。采访结束后我回家找出Joy Division的专辑放到CD机里,当沉郁的音乐响起时,我突然参透了陆春生的影像语境,是的,它们是弥散在时空里的,困扰人类的幻觉。Joy Division的Ian籍着它们写下那些曲子,陆春生则把影像作为了它的载体,在漫长人生里面总会有一两个幻觉会反复缠住你的记忆,并不断被回想起,这就是陆春生的梦境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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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原声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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