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于巴赫自己经常用这种音阶写作赋格曲,这种音阶就被其他作曲家用于赋格曲,或者其他复合对位法写作。
以明显带有巴赫音阶为特色的作品包括,按时间先后排序:
罗伯特·舒曼(Robert Schumann) - 为管风琴,踏板钢琴或脚踏式风琴而作的六首赋格,opus 60(1845年)
弗朗兹·李斯特(Franz Liszt) - 为管风琴而作的《B-A-C-H主题幻想曲与赋格》(1855年时改编 成 钢琴曲)
尼柯莱·里姆斯基·柯萨柯夫(Nikolai Rimsky-Korsakov) - 为钢琴而作的《巴赫变奏曲》(1878年)
马克思·雷格(Max Reger) - 为管风琴而作的《幻想与赋格巴赫变奏曲》(1900年)
卡尔·涅尔森(Carl Nielsen) - 《小提琴协奏曲(Op. 33/FS 61)》(1911年)
费鲁乔·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 - 为钢琴而作的《对位幻想曲》(第一版1910年,续版1912年及1922年)
阿尔图·奥涅格(Arthur Honegger) - 为钢琴而作的《前曲, 咏叹, 赋格》(1932年,后来为弦乐团改编)
弗朗西斯 ·浦朗克(Francis Poulenc) - 为钢琴而作的《巴赫即兴华尔兹》(1932年)
安东·冯·韦伯恩(Anton Von Webern) - 《弦乐四重奏》(1937年至1938年) -其音序是以巴赫音阶为基础的
珍·寇莎德(Jean Coulthard) - 为钢琴而作的《巴赫变奏曲》(1952年)
路奇·达拉皮科拉(Luigi Dallapiccola) - 《安娜丽倍拉的音乐笔记》 (1952年)
阿伏·派特(Arvo Pärt) - 为弦乐器,双簧管,大键琴和钢琴而作的《B-A-C-H抽象贴拼画》(1964年)
鲁道夫·布鲁兹(Rudolf Brucci)- 为弦乐器而写的《B-A-C-H变奏曲》(1974年)
米罗斯·索克拉(Milos Sokola) - 为管风琴而写的《拟托卡塔的B-A-C-H帕萨卡里亚舞》(1976年)
阿尔弗雷德·史尼克(Alfred Schnittke) - 《第三号大协奏曲》(1985年)
朗·尼尔森(Ron Nelson) - 为管乐队而写的《帕萨卡里亚舞 (向B-A-C-H致敬)》(1990年代)
这一音阶还出现在很多其他作品的段落之中,包括阿诺·勋伯格的《为乐队而作的变奏曲》 (1926-28)还有他的《第三弦乐四重奏》(1927年),克日什托夫·彭德雷茨基的《圣路加受难曲》,和约翰内斯·勃拉姆斯的在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的《第四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中的华彩乐段。
其他以名字作为音乐乐旨的例子
其他名字音阶有:
F、降E、C、升B 表示弗朗兹·舒伯特 (F. Schubert)
降E、C、升B、降B、E、G 表示阿诺·勋伯格 (Schönberg)
D、降E、C、升B 代表季米特里·萧斯塔科维奇 (D. Schostakowitsch)
之所以能够这样表示,是因为在德语中,降E的符号为"Es"。
B、E、B、A 或者 B、A、B、E 表示贝拉·巴托克 (Béla Bartók,后者符合匈牙利语的习惯,就是姓氏放在名字之前,请见 东方语言里的名字顺序)
C、A、G、E 表示约翰·基治 (John Cage),鲍林·奥立佛洛斯 (Pauline Oliveros) 使用了这一音阶
A、降B、升B、F 表示 阿尔班·贝尔格 和 汉纳·福斯—罗伯廷(Hanna Fuchs-Robettin)(A、B和H、F),出现在贝尔格的 抒情组曲
巴赫的另类创作乐旨
巴赫亦使用了一种以
数字密码为基础的密码作为音乐创作的元素。这种密码的规则是A=1, B=2, C=3等等,因此B-A-C-H的和等于14,而连同J和S的总和则是41(巴赫时代的德语字母I与J相同)。在几乎每个巴赫的作品中都出现过14和41(即相当于BACH和JSBACH)。例如,在第一首赋格曲,C大调赋格曲,巴赫“平均律钢琴曲集体”第一篇章中,主旋律有14节(另:整个24篇内,有22篇是完整的,第23篇是几乎完整的,第14篇没有完成),一般认为这些密码是巴赫故意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