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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剧教育家

抗战前,陈治策曾随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到定县农民开展农民戏剧普及工作。演出了熊佛西的《过渡》、《卧薪藏胆》和他改译的《哑妻》、《醉鬼》、《求婚》等。1935年,陈治策受聘南京国立戏剧学校任特别班主任,导演了《爱人知己》和《群鸦》,还执笔创作了4幕歌剧《鸟国》。后随学校迁移重庆,转至成都协助熊佛西筹建四川省立戏剧教育实验学校,担任专任导师。1940年国立剧校改制为国立戏剧专科学校,陈治策回校任教务主任。导演了JI.托尔斯泰的《黑暗的势力》、契诃夫的《万尼亚舅舅》等剧。陈治策在教学与导演中注意学习并遵循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循规渐进,导演艺术严谨端正、朴实无华。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陈治策继续在西南人民艺术学院从事教学工作,并担任戏剧系主任。

清嘉庆年间浙江州云和县县官

人物介绍 陈治策,字芸蕙,湖北兴国州(今黄石市阳新县)人,嘉庆六年(1801)进士,清朝嘉庆年间浙江处州云和县知县官。
介绍文章《 流芳千古的云和知县》
芸,芳香浓郁之草,共与书斋流芳千古;蕙,芳芬之兰,蕙质兰心,与香柱一般,燃尽自己,而芳香四逸。云和有一位知县,人如其字,流芳千古,他就是嘉庆年间的知县陈治策,字芸蕙,湖北兴国州人,嘉庆六年(1801)进士。
嘉庆十一年(1806)四月初八,浮云大地秧田碧绿、草长莺飞,农夫扛了犁耙,笑声、牛叫声回荡在后溪两岸。黄溪北岸桂一楼义塾内,书声琅琅,学生们正在摇头诵读增广贤文:“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
前铺朝阳坊县衙内,阳光已正中投射在檐口的石头上,蔡应霖知县已吃过午饭,治事厅的人员正在收拾碗筷。县衙门口走进两个人,两人穿着相同的浅蓝色粗布衣,裤脚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巴,两人各挑了一担旧色的篾篓子。县衙把总看来人衣着褴褛,大喝一声:“进衙何事?”来人拱手作揖道:“江西兴国学生陈治策拜见蔡知县!”听说陈治策已到,正在打盹的蔡知县从后堂快步出来,忙向来人拱手道:“早闻陈知县即将到任,已接处州府台公文,仰慕久矣!”陈治策也连忙再次拱手道:“学生惭愧,月初从杭城始行,本欲直乘马车而来,然正直春播佳节,想见各地耕种异法,既与书童慢行而来。自杭城来处州,见东阳、义乌、缙云、丽水诸县,虽土宜不同,大概栽插无伦,学生为之叹息矣!前日行至处州驿站,确已心力疲惫,本想乘舟而来。然询得搭乘上行木帆需银半两,我又观天色绝佳,踏春赏景亦为快事,且省银半两又可饱腹几餐,既与书童步履而来,其间于九都灰寮住过一宿,故满身尘土来见大人,有失礼节,望蔡知县见谅!”
说罢,蔡知县招呼两人后堂休息,吩咐治事厅重做午餐。陈治策忙谦让道:“不必了,若剩有米汤,赐余两碗即可,我自带麦饼尚有几片,午餐已足,晚餐另做,我当与蔡知县共饮几杯。”当晚,三杯米酒下肚后,蔡知县将红布包裹的方型大印交与陈治策,陈知县打开验看,篆书刻:“大清云和县印”,左边还刻了满文。
第二天早晨,依然是阳光灿烂,陈知县与蔡应霖一同到七都各村的田间走动。从七都回衙,到衙内时,已近晚餐时辰,吃过两碗番薯丝饭后,陈知县感觉有些累,就一个人提了布鞋走到后溪,坐在石头上洗脚。其上游二丈处,有一老农正在漂洗粪桶,老农见有人洗脚,即取出粪桶,立地等待。陈知县对老农说:“但洗无妨,粪者粮食之母也,乃圣洁之物,不必远之。”又问老农:“大粪施肥用何法?”老农回答说:“我乡都在耘田时,先将水放尽,再将粪倒于田中,任其一节节浮于面。”陈知县皱了眉头对老农说:“此法劳而无功,粪要统粪之,在于插耙田之时,不零粪于耘田之际,用力不劳,而功成自倍。若耘田、粪田均要去田中之水,哪有这多闲水供尔用?要晓脚耘之法、早粪之方。”
六都小徐,安溪流水欢歌,垂柳迎风摇曳,水牛拖着铁耙从宽阔的水田走过,空气中充满了新翻泥土的芬芳。陈知县快步从桥上走过来,到田头,刚好有块镶在田埂间的大石头,就在石头上坐了下来。布鞋早已沾了许多黑色的泥土,陈知县伸手脱了一只布鞋,放在旁边的田埂上,眼望着正在耙田的水牛,当他回头看时,那只布鞋已溜到水田里了,他干脆脱了另一只布鞋,也扔进了水田。转眼间,耙田已完,秧苗已到,陈知县拿了一把秧苗走进水田,泥水漫过了膝盖。陈知县叫了几声:“乡亲们过来,我教尔等栽插之法。”瞬间,周围田埂上站满了赤脚的村民。陈知县对乡亲们说:“水冷田瘦,全仗栽插之得宜,吃紧处,不宜疏而宜密。盖瘠土之苗,原不能横展,禾苗之根,原不能远行。一科之苗,养以一碗之土,自足以畅遂其天。若插之太疏,落落成行,根基早坏,虽极力粪而肥之,而叶不能淹水,收成亦终归歉薄……”日落时分,陈知县才提着灌满泥土的布鞋回到县衙。
县衙内,阳光早早地从天井斜照来,陈知县徘徊于大厅走廊,亲手重写的“户科、礼科”等号牌鲜红透亮。但见“三班六房”井然有序,中为治事厅,右为承发房,东廊为吏、户、礼科房,西廊为兵、刑、工科房。陈知县问治事厅:“本县哪都最僻?”回答说:“三都最偏,一日未能抵。”
陈知县与知事一同出发了,每人多带了一双草鞋。中午时分,行至崇头,两人坐于溪边石头,掏出随身所带的几个洋芋,咬了几口,把剩下的置于石头上,又双手从溪里捧了几口水喝。当一个小后生肩挑畚箕走到陈知县身旁时,陈知县手里还剩下半个洋芋。陈知县把半个洋芋扔进嘴里后,叫后生坐下休息片刻,后生人放下畚箕,在草堆旁坐下。陈知县问:“近年何以为生?”回答说:“洗沙炼铁。”又问:“柴炭何处而来?” 回答说:“从龙泉肩挑而来,本县已无可供煽铁之柴木。”陈知县叹了口气,对知事道:“十倍之利,云和仅得其三,彼处安享其七,岂不可笑?三都当蓄养柴薪,若干年后,树木成林,铁项之利可抵耕种十分之四。”
垄铺岭上,陈知县两人气喘吁吁地往上爬着,路旁芦苇叶不时刮在脸上,汗水一浸,热辣辣地痛。太阳高高地挂在头顶,不知爬了多久,仍然没有看见山顶。但见前方山塆处有一塘泉水,便亟不可待地过去,正欲低头,只听“嗖”的一声,一只不知名的动物从面前窜过,陈知县着实一惊,脚一滑,摔了个跟头。知事扶起他时,脚跟处已红肿,知事劝其返回县衙,陈知县说:“不妨事,既来之则爬之。”陈知县拄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往上爬,日落时分,爬到了坳头。站在全县之极的高处,半县山水尽收眼底,大声叹道:“云和山居十分之八,山中之田地仅居山之一分,空旷而委弃者又居其七,专靠一二分坦平耕种之土,何能不坐受其困!”
陈知县在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到达三都林山村。林山地气较浮云平坦之处凉了许多,还未进入农忙时节,村民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慵懒地望着来客。陈知县问村民:“这里常年种何物?”村民回答说:“除水稻之外,别无他种。”陈知县坐在一户人家的中堂,这时已围坐了许多村民,他语重心长地对村民说:
这里山高而顽石稀少,土厚而植物易滋。我细观山形土性,与夫物产之宜:其山势急硬之处,松、杉、榅、柏之属,皆属可养;其山势和软之处,则茶籽、靛青、笋尖、桐子、包罗、高粱、小粟、甜薯、并茯苓、白术、山姜、山药、芋头、川劳等类,随宜种植,无不善于生长。若果群山之下,无寸土之闲旷,以一处之人,理一处之山,以一县之山,养一县之人,一年之中,大约可得厚利十余万,云和之人,虽安坐而食,亦充然其有余,而不必更论一二分之田地矣。其山脚平衍之区,附近宅舍之所,与夫溪港湾曲之余地,皆宜植桑、种麻、种芋,可收厚利。其他如桃、梨、枣、栗、柑、橙、桔、柚、榛、檎、梨、柰诸果,属日用之需,古人有以此致富者。
第二年燕子归来时,陈知县已走遍两乡九都两百余村庄。亲自撰写的《劝力穑文》已刻印成册,发自各村。陈知县花费了一个月的奉银,用于购买印纸。
五月,端午节过后,浮云旷野一片油绿,陈知县兴致勃勃地走在六都古竹的田畈里。回头一望,不由一惊,县衙上方冒出一股青烟,陈知县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衙时,火苗已窜过屋顶,乡民们已自觉地拿了脸盆、木桶等泼水救火,呐喊声一片。县衙守备指挥衙役等往后堂抢救知县家俬,陈知县大喝一声:“前厅书薄要紧,本县无家俬可抢。”随即陈知县冲进火场,从治事厅抱出一捆书薄,出来时,后背衣服燃着红色的火苗。在村民的扑救之下,大 火扑灭,书薄档案基本无损,但陈知县的四个篾篓已化为灰烬。
大火过后,陈知县召集全体议事。认为书薄档案极为重要,需编印多册保管,尔后,亲自主持编纂《云和县志》二十二卷。同时,主持修葺县衙,在次年完工。
嘉庆十三年(1808),乡人报说三都历代已有多人被大水冲走,只因少一根供溪间来往之桥。陈知县即从奉银取出一两作本,另号召云和乡绅囊助,当年建成崇头水口木桥一座,并亲笔题写“栈云桥”。
嘉庆十四年(1809)正月,恩贡王树英等来到县衙,呈报说关帝庙已年久失修,需重整。陈知县对王树英说:“祠堂庙宇,乃浮云乡民寄望所在,亦先民遗风所在,理当修缮。”即从奉银中取出二两作修缮之本。次日清晨,溪里的冰块尚未溶化,寒气嗖嗖,当村民们背了锄头、斧子到关帝庙时,只见陈知县正从后溪挑了两畚箕石头向庙里走来,嘴边呼出一缕缕的白烟,细看墙处已堆了小堆的石块。当夏日来临时,关帝庙已修缮完成,王树英等在庙内隔出一间,又请了老司塑了一尊陈知县的泥像,并写了“陈公生祠”匾额。未过几日,陈知县得知此事,将王树英等唤来,说:“我区区之力,于民无恩,于天极微,不可如此供之。”说罢,亲手举锤,碎了泥像与匾额。
是年十月,寒风呼啸,冬天来得特别早,浮云、元和两乡都已覆雪尺余。陈知县步行至三都的角山村,村民听说尊敬的县长到来,都不畏严寒出来迎接。柏树底下,一群老人带着一群孩子在寒风中颤抖着,老人身上的单衣还打满了补丁,其中三个男孩身着开裆裤,露出三只“小小鸟”,紫色的手垂着,牙在“咯咯”发抖。陈知县见此情景,当即泪如雨下,对着柏树下的一位老人跪下,雪地里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膝盖印。陈知县含泪对村民说:“我莅云四载,未能使你们丰衣足食,今日你等尚衣不掩体,我无以为计,有愧父老!我知汉后有木棉,然云境鲜有可种之地,买之外方又甚贵!”
从三都回衙后,陈知县感觉全身乏力,虚汗直冒,以致第二日也未进汤食。下午,陈知县叫书童磨好墨水,挣扎着披衣起来,拿起毛笔,手在颤抖着,虽然是酷冷寒冬,额头还是汗水直下。掌灯时分,《示殖山文》写成,十日后,该文发至各村。十二月,陈知县再次病倒,甚感体力不支,自知无法为知县之职,向处州府台呈交了《辞就文》。
浮云前巷两边,立着老老少少的人群,冬日的阳光非常温暖,他们的眼中却闪动着点点泪珠。陈知县拄着拐杖蹒跚走出县衙大门,书童在前面挑着两只篾篓。两只篾篓是全新的,是黄水碓的柳三郎在前天特意为陈知县编织的,今天,他特地前来送行,就站在县衙门口。陈知县把手伸进腰间一个干瘪的蓝布袋,掏了好久,掏出两文铜板,放在柳三郎的手上,说:“新篓做包裹,送我回兴国,浮云乡民意,点点心中捊。”柳三郎本来就饱含热泪,这么一来,“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大声叫喊道:“青天大老爷,浮云乡民舍不得你走呀!”在场的乡民也忍不住“呜咽”一片。县丞走出门来,对着乡民们说:“陈知县来时四只篾篓,去时两只篾篓,尚有两只留于云和乡民腹中矣!”围着的乡民又是一阵“呜咽”声。前巷、枫树塆、得月亭、庄前、局村埠头,一直跟随着几百号乡民。局村埠头,艄公拿起了竹篙,突然,岸上响起了敲击石头的节拍,响起了浮云古老的山歌旋律:“浮云清风吹衣袖,送走父母泪珠流。山山岭岭呼唤你,一石一草劝君留。再送一程陈知县,万般话语说声谢。点点恩情留九都,纷纷山花红艳艳……”
半年后,关帝庙墙内,恩贡王树英为知县陈治策写下了记文:“群属英为之记曰:抑豪强,扶孱弱,积臂弊铲除,百废俱举。暇则率诸生谈经讲艺,雍雍如也……”(选自《乡土云和》作者:黄育盛)
陈治策为其家姐的题碑(该碑现位于湖北阳新县):
公世居怀坡硚,以读贸传家,为人端毅,质直敦素,诺言笑不苟,喜怒不形,里党无不称其为忠厚。三虽不皆使其名立,而书香颇闻,盖以王山之遗人,终不得以商贾之子目之也。元配石孺人,本公之女也。贤声懿行,妇德母仪,诚可与桓少君臣伯仲。内助之得,互慈辉之永被为何如哉。令公已亡人,犹持家政,以其后欲合葬龙山之阳。问(某)诅,且知其由来,不敢以不敏辞,因历叙其大概。
赐“进士出身”前任浙江处州府云和县事,年家眷,弟陈治策顿。
陈治策于家乡之题碑1

陈治策于家乡之题碑1

陈治策于家乡之题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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