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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迹

尝本刘申受《述何》、于庭《发微》说,以《公羊》义释《论语》,谓:“郑康成、何劭公皆注《论语》,而康成遗说今犹存佚相半;劭公为《公羊》大师,其本当依齐论,必多七十子相传大义,而孤文碎句,百不遗一,良可痛也。魏时,郑仲何晏包咸、王肃诸家作解,至梁皇侃附以江熙等说,为之义流,虽旧说略具,而诸家之说因此亡佚矣;遂使圣绪就湮,经义晦塞。”乃博稽众家,皆隐括《春秋》及五经义例,为书二十卷,凡三易稿始成。以于庭治《管子》,复成《管子校正》二十四卷。精博过洪氏颐煊。又先世藏颜习斋先生书,为李刚主所赠,读而好之;既求得两先生传状,始惊叹以为颜、李之学,周公孔子之学也;当旧学久衰,奋然欲追复三代教学成法,比于亲见圣人,何多让焉;借其湮没不彰,则条次言行及师承,作《颜氏学记》十卷。
是时,湘军甫克金陵,公卿慕儒术者,多伪托宋学以投时尚,博声誉。独君客游江南,其所讲肄,多与世违,辄落落寡合,竟以此弗克伸其志,常绘梦隐图见意。然顾留心兵农礼乐诸务,晓然于民生利病所在;慨民柄之不申,嫉国政之失平,每谓:“舜禹有天下,咸与天下井之,未常以己意与其间。”更谓:“毁生于造恶,誉生于造好,惟验以民言,斯好恶出于公。”其精理料言,迨一于《论语注》发其微焉。喜讲习斋、亭林遗书,以表潜阐幽为己任。于明儒书刊禁目者,只字残篇,珍若拱壁。尤留心明末纪载,拟辑《续明史》一书未就。借中道遽殒,年止三十有七。生平不作徒隶书,点画悉本小篆,见者目为江艮庭复生。并精校勘。于诗,工五言。

著作

戴望的著作主要有:《论语注》、《管子校正》、《颜氏学记》、《谪麐堂遗集》等。

生平

戴望(1837~1873),字子高,德清城区人。4岁丧父,从小孤苦,发愤读书。9岁师乌程程大可,授读《周易》、《尚书》,正文字、明音读,奠定汉学基础。14岁得祖藏颜习斋书,读后惊叹,乃广求颜氏遗书。清咸丰七年(1857)至苏州请业于陈奂,得声韵、训沽经师家法。复从宋翔凤受《公羊春秋》,研究西汉儒说,专心治经。同治四年(1865),两江总督曾国藩在南京设金陵书局,聘为编校,校勘周秦诸子。时会稽赵之谦以颜元、李士泰书相赠,遂重研性理之学。后与瑞安孙治让结为学侣,考订金文。孙氏云:“滔此学惟先生知之最早,亦爱之独深。”古字颇具根底,生平作书,点画都据小篆。同治八年,著《颜氏学记》10卷。梁启超曰:“学派的专史,清代有两名著,其一为李穆堂之《陆子学谱》,貌象山之真;其二为戴子高之《颜氏学记》,表习斋之晦;可谓振裘挈领,心知其意者矣。”此外,著有《论语注》20卷,《管子校正》24卷,《滴麟堂遗集》4卷。戴治学严谨,不畏权势。在金陵书局与曾国藩论经学,意见不合,便拍案大骂:“曾涤生如此不通,也配谈经?。曾笑而避之,曰:“子高又发疯了!"他日又相争如故。一生颠沛流离,体衰多病,性情孤僻。同治十二年二月去世,年37岁,归葬湖州仁王山东麓。
戴望出生于书香门第,少时“好为辞章”之学。十四岁时,读了清初颜元的著作,于是“始惊叹颜李之学,周公、孔子之道也”(《颜氏学记序》)。后至苏州,谒见当时著名汉学家陈奂,通声音训诂、经师家法。又师从今文经学家宋翔凤学《公羊春秋》,遂研精覃思,致力于今文经学的研究。
戴望编撰《颜氏学记》,认为颜元的主要思想一是反对宋明理学的无用;二是推尊孟子性善论,批评理学家把性分为“义理之性”和“气质之性”;三是尊奉儒家的经世实学的传统。在上述三点中,戴望尤其关注颜元的人性论学说,不仅认为性是善的,而且认为性之所以为善,主要来自后天的“习为之”,从而发展了颜元囿于人性本善的思想。
作为今文经学家,戴望比龚自珍、魏源更注重“今文师法”,但他并不排斥古文经学,如他盛推皖派大师戴震为“本朝儒者第一”,对吴派“凡汉皆信”的原则也表赞赏,甚至对古文经学博闻强记,由审音、识字、辨义以通经的治学方法,也颇为赞许。戴望对古文经学的治学方法的认可,并不意味着他混淆古今文的界限,他推崇的仍是常州公羊学派刘逢禄宋翔凤。在今文经学的影响下,戴望撰《论语注》,以今文经学说诠释《论语》,他在刘逢禄、宋翔凤研究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论证。戴望严立《公羊》学的门户,旨在重新确立何休关于《公羊》学说的解释在学术上的权威。这虽然能提高清代今文经学的学术独立性,然而也同样加深了近代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门户之见。戴望的今文经学研究,尽管有其现实内容,但他的研究却始终没有超出经典校勘注释的范围。戴望研究今文经学,企图“贯经术政事文章于一”而“通经致用”,然而他短促的一生,却仍然未能超越“通经”的努力,留给后世的也只有《论语注》能代表他的经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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